成都市群众路69号摩卡.筑33号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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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22日,参观完LEEGUITAR北京手工工厂之后,已是傍晚。按原来的计划,LEE大哥又带我们去他的另外一处地方,位于798里面的Acoustic House,高兴之余,摄影留恋~~~~~
以下文字摘选自:Acoustic House 官方网站http://www.acoustic-house.com/mainpage.php?lang=zh_tw
“Acoustic House :我們習慣親切地叫它的小名AH
要如何去介紹和形容AH,對我來說一直是件有難度的事。
即使練習了許多遍,每每向別人推薦時仍會感到詞窮。
我常說:“AH是一個…耳聞不如眼見的地方”因爲實在很難找到具象的先例來類比,也無法以固有思維對它進行準確的定義和劃分。
我所熟悉的AH,當然不像被載入史冊的1659年倫敦街頭咖啡館,充斥著魚龍混雜的激進派關於政體和哲學的狂熱辯論,炭火在壁爐裏嗶嗶剝剝,燃著劍拔弩張的空氣。
也不像瓊瑤小說裏讓女主角意亂情迷的“喜鵲窩”西餐廳,吃飯時必有彈吉他的男生唱《我等待你直到白髮如霜》之類歌曲供大家佐餐以示風雅,情境氣氛都配合著你儂我儂的愛情幻術。
更不同於1980年代臺灣”木船”和”木吉他”那些民歌餐廳。“洪小喬在整理歌譜,胡茵夢在想有沒有機會上臺,張艾嘉逃學過來聽歌”那類教無數後人景仰膜拜的夢幻場景,我總覺聽來心酸。欲問孤鴻向何處,不知身世自悠悠,或許他們只是一群在生活壓力下緊抱音樂這塊浮木的無奈漂流者,而彼時的心情,想必是誰也望不見的前路茫茫。
然而會想起這些,是因爲在AH身上,依稀可見它們的影子,或者說有著些許玄妙的靈犀。似曾相識的是不能趨從的尊貴內心,飽含深情的自我陶醉,給人某種安撫卻註定寂寞疏離的命運…以身外身做夢中夢的心情,才會更加難以形容吧。
我所熟悉的AH,當然包括與每個身臨其境的人一樣體會到的精緻妥帖,美酒佳餚,夏天坐在院子裏喝薄荷茶,仰頭看陽光把飽滿覆郁的白楊葉片和細密靈秀的刺槐都鍍上金。冬夜點亮了滿室的燈影綺麗,想起“淡月照中庭,海棠花自落”,吃一客紅酒牛尾就微微醉了。
我所熟悉的AH,還包括以前所未有的近和靜聆聽現場演出。小小的舞臺,密閉空間,興奮交織著局促與新奇,電流般地將每個人連成一個磁場。那是暌違已久,對音樂的敬畏之情,以”摘下耳機”這一簡單動作向歌者致敬。在”民歌餐廳”的時代遠去許久之後,它的精神終於得以被更爲尊重和禮遇的方式傳承發揚,也算是給曾經在那個時代刻下印記的人們些許告慰吧。
我所熟悉的AH,更包括公司上下人人都能講出一堆的幕後花絮。從台灣輾轉托運,”飄洋過海來看你”的古董電鋼琴;精挑細選踏破鐵鞋,”爲你我受冷風吹”的食材原料;融合古典與現代的設計感卻需要翻遍整個北京才找到隱居於城郊小巷的某位”打鐵高手”來製作,”讓我歡喜讓我憂”的獨特燈飾…一草一木總關情。
正因爲熟悉太多別人無法瞭解的AH,深知每個微不足道的細節都凝聚了太多心力與心血;正因爲看著它一磚一瓦地修建,點點滴滴地累積,像陪著一個孩子共同體會成長的寂寞與冷暖;正因爲明白AH的內容不僅僅是喝咖啡吃西餐,還有演出、沙龍、讀書、美食文化這些精神盛宴,世俗喧鬧方能襯托出世清遠。這些鄭重的深愛與自持,才是我們醞釀太久,不敢輕易將AH推向社會的原因。在精美設施背後深藏著內斂而靜樸的美,以及對生活的情致,對音樂的尊重,對幸福的反思。
許多願景的産生,一開始只是滿足自己感情的訴求,而後去感染和共鳴其他不甘沈淪的心。坦白說,我們從不敢奢望更多,惟願AH的姍姍來遲尚未使它錯過施與受的恩遇,期待你的認同和呼應,給你別樣的溫暖與鼓舞,一如它帶給我們。”